拜拜

就不要回头了

越界·真相是真·周震南自述

啊啊啊啊啊啊喜欢!

张嘴,吃糖:





        时间越久就越怀念家乡的味道。走在成都街头,在拥挤人群中牵着妈妈的手走过。那时候的成都远不及现在繁平,但那股子霸道的火锅味道,蛮横地撞开空气分子直往我鼻子里钻。经常会想的食欲大增,然后就叫上几个朋友在外面大吃一顿。



       但味道,总归是回忆里的好。



       于是我很少再去吃火祸,那种对满心期待的事物终归交给自己失望的未知恐惧,逼迫我将自己丢入工作的无底洞。



       万事不称意,音乐总不负我意。



       可我就这样。再次遇见了马伯寒。



       在游乐场的心悸回忆虽已淡得只剩轮廓,但向这个轮廓投去好奇目光时,我就无形中被吸了进去。后知后觉,这个轮廓早已填充上色完华。而那萦绕在我心底的恐惧,远胜以前。



       我开始偷偷的看他,吃早餐时趁他低头的时光用余光去看他的脸,看他嘴角沾了屑,看他是不是又没打理头发,看他脸上总是和我一样的早间浮肿,看他细长手指紧贴玻璃杯,略微仰起头,嘴唇在牛奶中染上白色,喉结滚动,然后四目相对。或许只有我能听见擂鼓一般的心跳。他总爱舌尖一勾,将嘴角牛奶一舔,睁大了眼睛问我,怎么了?



       是啊。怎么了?



       我又开始回到了以前整宿整宿难以入眠的日子,驱赶心里本不该存在的那一丝念想。但它根深蒂固,根缠在心脏上,一碰触,就揪心的疼。



       冷漠或许是隔离的最佳药剂,我这想样想。



       但这太难。



       我无法在马伯骞的注视下板起脸来面对他,只能的单收住了我所有的温柔喜欢转过身去。



       马伯骞的温柔对我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星星,这个比喻不太好,但是非常恰当。我爱,却无法碰触。或者说,是不敢碰触。



       那种柔和地撒下来的淡淡一层,反而有让我想要落泪的力量。我像垂死的人,伸手想要挽留那抹光亮,想回生,想去爱。但我不能,把光囚禁在自己的手中,实在是太自私了。我也无法徒手挽留。



       内心的矛盾使我苦不堪言,连赵天宇也没法帮我。他告诉我从心,可我的心一半在马伯骞,一半在我这几年来的共苦追求,我要怎样取舍?



       我选择逃避。



       我将自己关在泡沫世界里,不接受,不拒绝。半收敛着我那不合世意的爱情,也藏进不太坚硬的盔甲里。借他每晚的酒醉,倒在沙发上做假寐的赖皮鬼。



       他颈间的酒味总是淡淡的,呼吸间都是糖果的香甜气息,和我上次喝醉醒来时那股味道一般无二。贴上去亲吻他的念头像恼人的橡皮糯,黏在我心里,年轻气盛的冲动将它转化为一个撒娇的磨蹭。



       真的太难了,要藏起对一个人的喜欢。



       我最终还是败给了他。在那个有点冷的凌晨,在满腔委屈和爱意里,在抬头在马伯骞的眼里找到我自己的时候。



       仿佛那个时候我才真正找到了我自己。



       那天的气温真的很低,风也毫不留情直往衣服里钻。我一抬头就看见马伯骞,背景是深蓝的天空,几米外路灯的光施舍了一点过来,让我刚好能看清他的脸。



       我记得我是一路拉着他走回家的,他一路上也很配合的没说话,我想他应该也知道我要说什么,所以他很配合我的吻。我能感受到腰上一点一点加重的力道,最后整个人都和他紧贴在一起。



       他的身上很暖和,刚好中和我的冰凉。



       他的温柔真的符合那个老套的比喻,亘古不变,永存的星星。



       他是马伯骞。



       他刚好适合我。



       我也无所谓前途与否,我选择越界。



       我只要爱他。






       「“你那天说你爱我的话,还算不算数。”


       “我承认,我越界了。”


       “我爱你马伯骞,it's real。”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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